不知是否严妍的心理作用，总觉得这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。

“如果我的行为哪里违反了法律，请你让警察逮捕我。”她淡淡丢下这句话，走出了厨房。

她疑惑的转身，瞧见程奕鸣站在不远处。

于思睿垂眸，“慕容奶奶，我明白了，谢谢你。”

“……奕鸣和思睿从小就般配，程家和于家也门当户对……”

严妍只好将相片先揣入口袋，隔着门对他说：“你能穿哪怕一条内裤吗？”

她从他手臂中滑出，穿上衣服，趁着最后的夜色离去。

“谢谢你，程子同，”她在他身后说，“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”

“大卫医生，也许你并不明白中文里，亏欠，这个词的意思，”严妍闭了闭眼，“今天这样的结果都是我造成的！”

严妍一愣。

“晚上我没在，你自己吃的晚饭？”她问。

“朵朵，妈妈去没事，”程奕鸣说道，“她可以多了解你。”

严妍走进房间，立即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杀气。

白雨也跟着一起笑笑，“哪能那么容易……”

“朵朵可能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就不要问她了。”严妍摇头。

她想不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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