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激动万分的回复:“要要要!”
穆司爵盯着视线尽头的最后一束光,不知道看了多久,终于调转车头,回别墅。
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吃完早餐,沈越川去上班,公寓里只剩下萧芸芸一个人。
许佑宁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拉被子,动了动,却只是扯得手铐和床头撞击出凌|乱的声响,手腕被冰冷的金属手铐硌得生疼。
沈越川沉声问:“你跟那个姓徐的很熟?”
穆司爵没有矢口否认许佑宁的问题。
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,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,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,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,因为会更痛。
萧芸芸明媚一笑,利落的关上浴室门,里面很快就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萧芸芸毫不犹豫的上车,熟悉了一下手感,直接把车开去医院。
穆司爵不再多说一个字,挂断电话,下一秒手机就又响起来。
萧芸芸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勾着沈越川的后颈,依偎在他的胸口,像一只听话取暖的小动物。
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哀求,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器插进沈越川的心脏。
沈越川突然觉得放心了,不紧不慢的说:“不用太急。我的公寓,闲杂人等不是想进就能进的。就算康瑞城的人有本事破了你设计的安保系统,也不一定找得到东西,我们赶回去正好来个瓮中捉鳖。”
毕竟一旦回应,沈越川就坐实了和自己的妹妹不|伦|恋的罪名,萧芸芸也会从此背负一个无法磨灭的黑点。
穆司爵哂谑的勾起唇角,眸底满是讽刺,明显不信许佑宁的话。